原本今年我就不用再天天待在实验室,现在正是我出去(qù )考察社会(huì ),面试工作的时候,导师怎么可能会说什么?霍祁然说,况且这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(huái )市,我哪(nǎ )里放心?
叫他过来一起吃吧。景彦庭说着,忽然想起什么,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身来(lái ),说,还(hái )是应该找个贵一点的餐厅,出去吃
我要过好日子,就不能没有爸爸。景厘说,爸爸,你把门开(kāi )开,好不好?
所以,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,得知景厘去了国外,明明有办法可(kě )以联络到(dào )她,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。
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(xīn )理准备,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,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。
一路到了住的地方(fāng ),景彦庭(tíng )身体都是紧绷的,直到进门之后,看见了室内的环境,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,却(què )也只有那(nà )么一点点。
她话说到中途,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,等到她的话说完,景彦庭控制(zhì )不住地倒(dǎo )退两步,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,双手紧紧抱住额头,口中依然喃喃重复:不该你不(bú )该
他看着景厘,嘴唇动了动,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:
景厘挂掉电话,想着马上就(jiù )要吃饭,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,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。
等到景彦庭洗完(wán )澡,换了(le )身干净的衣服出来,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,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,偏长(zhǎng )的指甲缝(féng )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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